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茌山到底在哪,茌平人的根。

更新时间:2017-09-27 19:36:45www.2ndflr.com云南旅行社124

茌山在哪里?茌平人寻寻觅觅,至今仍似无定论。
茌平地处平原,无山可寻本不足为奇。而古籍中偏偏有“茌,山名也。县在山之平陆,故曰茌平也”的记载,这就让视山为灵的茌平人平生出解不开的茌山情结,古往今来,寻山不止。
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,县人民委员会(即县政府)朝东的大门内通往西院的过廊前有一影壁,影壁迎门一侧以青砖垒成一半圆形花池,池内立块山石,光滑而有孔洞,并不算大,类似于现在路边绿地中的景观石。上面雕刻的“茌山”二字依稀可辨。人们便说那就是茌山。思“茌山”之切,寻“茌山”之急,由此可见一斑。但心目中真正认为那就是茌山的,实在是屈指可数。即使这样的“一座”茌山,世纪之交时的在任县长还专门查询、派专人寻找过,只是因天长日久,再加上县政府的几次拆建,最终了无踪影。
茌平古县城东北角,即现新华书店东侧,也曾是传说中的茌山位置。旧《县志》描述为“长宽五十余步,形高土赤”。但此说又被民国年间的《县志》否定“以如此斗大之山,岂能收入《汉书》耶!”清康熙年间,县丞张曰昱在金元时夷为平地、明正德年间取土成坑的“斗大之山”原地堆土而成方圆数十步的土山,成为人们附会中的“茌山”。山上所置刻有“茌山”二字的碣石,一说为张曰昱堆土成山时的题字勒石,一说是此后的县令吴陈琰书丹刻碑,实物已失,再难详考。但如果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仍存于县人委的茌山石,就是张曰昱或吴陈琰题刻那块的话,在茌平,也称得上价值连城的宝贝疙瘩了。原有“真”山既不被认可,后置“假”山更不在话下,这一附会传说了三百多年的茌山,被现代茌平人排至于圈外。
重丘即茌山,也是一说。一些旧志史料中便有“重丘即茌山”的记载,但并无考证过程和史料依据,仅此一句,尚不足为凭。清乾隆年间知县王画一寻古探幽,筑土为鲁连墓,植柏为淳髡林,重丘即茌山却未得确认。现存石碑一通,上书重丘二字为吴陈琰所题,如城内东北隅茌山碑碣题字也出自其手,当于重丘题字为同一时代,可见吴陈琰也未认可重丘即茌山。重丘古为齐地,曾是襄公会盟处,汉时设重丘县,属平原郡,古名传承沿用至今,此为茌山,似乎也可能不大。
修编于民国二十四年的《茌平县志》载:“集韵云:茌为俗茬字。是茌平之置县当在两汉时也明矣。而茌山在今崮山地,因其北皆为平地,故有博平、清平之称。”该志又说:“山东泰山之北,古设茌县,晋代改为山茌县,隋代并属历城。唐武德间仍置有山茌县,至元和五年并入长清县。故至今东北四十里犹有山茌之故城存焉。今已改名崮山,津浦路设站于此,但我茌平之名或即以此茌为本。”这一茌山在长清说有其历史渊源和一定史料依据,又因其编入县志中的《地理志·沿革》,有一定的权威性,以致此说在相当长的时期内被广为接受,几成共识。





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全国地名普查,再一次启动了茌平人寻觅茌山的脚步。当时设置的地名普查机构经论证,否定了长清茌山说。理由有二:
1、茌平应有她自己的茌山,绝不会因泰山之北的茌山作命名根据;
2、茌平置县早于茌县和山茌县,不会以茌县和山茌县的茌山命名。
寻觅茌山的目光再一次盯住县内,最终认定茌平县城南四十里教场铺西北百米处的“金牛山”应是秦时命名根据的茌山。理由有三:
1、经金元之乱,多数村庄是明清移民立村,所以人们不知道“金牛山”就是“茌山”;
2、茌平历史上曾并入聊城县,东昌府志《金史地理志》有“聊城有茌山”的记载;
3、《读史方舆纪要》说,茌山在东昌府东五十三里,《东昌府志》中也说,茌平故城在聊城县东五十二里,在茌山之平地,《续山东考古录》的插图标注的茌山与府志的说法完全相符。
否定长清茌山说和确立教场铺茌山说均经过考证程序,由地县地名专业系统确立,因而更具权威性,从者日众,齐鲁书社·1997年版和中华书局·2008年版《茌平县志》均采纳此说。茌平人寻觅茌山的杂乱脚步和众说纷纭仿佛又一次尘埃落定。
茌平人寻觅茌山的执著着实令人叹服。不少人仍认为教场铺金牛山即茌山有不确定性,并不断有人对否定长清茌山说、确立教场铺茌山说的理由提出质疑。


当地的命名根据会不会在外地。命名根据在本地是常态,是多数,但不绝对。山东简称鲁,古时鲁国居泰山之阳,定都曲阜,而鲁之得名,却来源于河南鲁山。据史料记载:周公旦东征前,其长子伯禽受封鲁王于河南鲁山。东征胜利后,在周公旦决策之下,伯禽由鲁山迁往曲阜,后来的鲁国就在这一基础上发展起来。世事沧桑,王朝更迭,疆域变化,但泰山以南的汶、泗、沂、沭水流域一直沿称鲁,直到如今成为山东的简称,但河南鲁山一带,却不能称其为“鲁”了。河南、河北之省名,依据黄河,而黄河之南北,皆为河南省域,河北最南边界,据黄河还有数百里之遥。
茌平人会不会因多数为明清移民而不知金牛山为茌山。应该不会。茌平秦时立县,茌山定在。重丘春秋会盟,早于秦代。同是明清移民,怎么会知重丘而不知茌山。博平立县虽稍晚于茌平,但县城也早于明清之前的宋代迁址,故地残垣断瓦,但同样多数为移民建村的博平人也记住了博陵。茌山是茌平立县命名根据,有初来乍到的好奇心和尽快融入当地的心理促使,移民对茌山的关注度不一定会逊于原住民。因而质疑者认为,明清大移民不是茌平人不知金牛山为茌山的理由。
《读史方舆纪要》和《东昌府志》对茌平记载的差异,也是质疑点之一。《读史方舆纪要》说“茌山在东昌府东五十三里”;《东昌府志》说“茌平故城在聊城县东五十二里,在茌山之平地。”一说东距五十三里,一说东距五十二里,一里之差,当是同指一地。同一地点,一说是茌山,一说是茌平故城,这差异在古籍中并不算细微。茌平故城,又在茌山之平地,应是指茌平县第一座县城,现划归聊城经济技术开发区的韩集乡高垣墙。
质疑者中不乏专业人士,有人大胆地提出“放开视野,跳出茌平找茌山”的观点,主要理由是古今疆域境界一直是在动态变化中的。比如“山东”,在不同历史时期所代表的地域范围是不同的。春秋时期,将太行山以东称为山东;战国时期,秦国占据关中,将崤山和华山以东称为山东,有时也泛指秦国以外的六国领土。到了汉代,国家空前统一,始称齐鲁之地为山东;唐和北宋年间,“山东”的外延再次扩大,成为包括山东在内的整个太行山以东所有地区的代名词;元代将宋所划京东路改称山东,山东就此成为独立行政区域;到了清代,齐鲁之地被正式称为山东省,且一直沿用至今。山东以在太行山以东命名,路人皆知;但在山东境内,找得到太行山吗!
邻县东阿,县域曾多半在黄河对面,现在县境以黄河为界,黄河东侧南岸已分别划归长清、平阴、肥城三县(市、区),过平阴黄河大桥右转南下,不远便是东阿镇,那才是东阿的古县城,因县城驻其地而名东阿县。而如今,却是平阴县属地。现东阿县城原本是叫做铜城的。虽自上世纪六十年代起因成为东阿县城而改称东阿,但“拳不打铜城”的传说仍口口相传于民间,与平阴东阿镇就“阿胶原产地”的争议一直不绝于耳;东阿古县城在东阿县外的事实也为人所共知。
疆域境界的变化应是常态。茌平置县两千多年,历经设置、撤销、复建等多次反复,原本就不知确切境界的县域又不知经过多少次大拆大成地变化。人们心目中的茌平县,大致都是明清以来形成的基本轮廓。民国年间,茌平还与邻县长清打着边界官司,有立于杜郎口街东的界碑为证。而即使那时的县域,有博平县的并入和南镇、琉璃寺划归高唐,最近,又有广平、韩集划归开发区。如今的茌平县境内原属茌平县的地面实在太小了。县城的设置,一般会尽可能的集中,从茌平前三座县城的设置,以及与长清县的边界官司来看,古来茌平县域应该还偏南、偏东,而也只有偏南、偏东方向才有山可望,有山可邻。由此看来,“跳出茌平找茌山”的说法,自有一番道理。
与此同时,长清茌山说又一次浮上水面,并认为茌山的位置“当在今泰安、济南两城之间”,推论茌山所处的纬度大体应与第一座古县城平行,这一位置,正是长清境域。长清秦时设卢县,属济北郡。西汉时设卢县、茌县和祝阿县,分属泰山郡和平原郡,三国魏时设山茌县。茌县和山茌县的设置,均晚于茌平,茌平不会以茌县、山茌县命名,可以形成定论。但茌平县和茌县、山茌县的命名,是否源于同一座茌山,倒值得一考,毕竟不管置县先后,茌山定是早就横空出世,矗立在那里了。
其实,就算断定茌山就在长清,确认哪一座山是茌山还是要费一番斟酌。民国县志及县地名办的考证,确认崮山和小郭山历史上都曾叫过茌山。但崮山又分大崮山和小崮山,现场看大崮山也就是一个小山包,更别说小崮山了,而且地理位置明显偏北,与茌县、山茌县的古县城相距较远。小郭山虽在古茌县境内,却远远小于茌县古城四周的山。古茌县、山茌县的县城即现济南市长清区的张夏镇驻地。此处四面环山,当地以古星象“三垣”、“四象”说,分别称其为玄武山、朱雀山、青龙山和白虎山。但每座山又有其民间人所共知的俗名,如称南面的朱雀山为馒头山、馒寿山、满寿山,称东面的青龙山为莲花山、莲台山等。北面的玄武山,明显高大于其他三面的山,人们称其为鸡公山、茌山。但面对是否因县城北靠茌山,才有茌县、山茌县名之说的探询时,当地人的回答是:鸡公山是茌县古城四周最大的山,又处在北面的玄武位置,所以人们古来便称其为茌山。确实,就其所处的位置和形体规模来看,鸡公山(玄武山)最具有人们心目中的茌山相了,然而,茌县、山茌县之名来源于茌山,还是茌山之名来源于茌县、山茌县,一时还扑朔迷离,极需史料佐证。
根据《史记·始皇本纪》中记载:二十六年,分“天下以为三十六郡。”《汉书·地理志》里也讲:“本秦京师为内史,分天下作三十六郡。”即全国除开首都咸阳及京畿附近地区而另设内史管辖之外,其余皆统一推行郡县制度,总共设置了36个郡和1000多个县。
遗憾的是,这1000多个县的行政区划如何分布?名称叫些什么,这些名称又有何来历?所有史籍上都记载不详。史学家严耕望则根据自己的考证说:秦时,内史约含为40个县;北部云中、雁门、代郡、上谷、渔阳、右北平、辽西和辽东8郡,以及西北部九原、上郡、北地和陇西4郡,每郡平均辖15—16个县,共近200多个县;内地各郡及南方诸郡近30郡,每郡各辖25县,共约700县左右。
因此,严氏认为“秦县的总数当在900以上至1000有余。约言之当在1000县左右也。”但直到今天,秦代到底有多少县,我们还是一本糊涂账。
清代学者全祖望在《汉书地理志稽疑》里考证说,秦始皇三十三年以后又设置了五郡,连同秦始皇二十六年所置三十六郡,共为四十一郡。
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则认为,《汉书》对秦郡的记载本来就缺了4个郡,再加上广阳、胶东、胶西、济北、博阳、城阳、南海、桂林、象郡、九原、陈郡、东海等12个后置郡,除内史外,应为58个郡。这样一来,关于秦郡的数量先后有三个不同的说法:一曰36个,一曰41个,一曰58个。史学家对此各执一词,莫衷一是,就像未能搞清楚有多少县一样,连秦代全国到底有多少郡也都未能整明白。这个令人经常犯点头晕的疑问,只能待有心人再去作深入研究了,对于在经典史籍中寻觅茌山,我们一时还不敢有太多奢望。
尘埃迟早落定,水落最终石出,茌平人还有未解的茌山情结,还没能停下寻觅茌山的脚步……
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还须费功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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